N林双喜
红薯,甘薯的通称,也叫地瓜。在那困难的日子里,红薯是乡下主要的口粮。我家乡的红薯大多是红心,也有白心的。红薯当饭吃,甜、糯、软,吃在嘴里又粉又黏,别有一番滋味。
小时候,冬日寒风特凛冽,清晨是最好睡的时光,勤劳的父亲一大早就喊:“挖红薯去,起床啦!”每天田里的事情总有那么多,父亲常催我们做这做那。我们慢点,他就发脾气,说:“天顶落了(东西)也得早点去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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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,跟父亲去田野里挖红薯是常事。父亲是挖红薯能手,每次他看好薯蔸时,耙头落地,在土里钩一下,再往上用力就挖出来了,显得娴熟利落。我的任务是把红薯一个个刮干净,冷冷的天,手指常被寒风吹得裂了口。
把红薯从田地拎出来,挑回家。有的用土埋储存在墙角待来年用,有的刨片晒成红薯干,那些小红薯则运去机械加工制作成红薯淀粉,也是农家很好的辅料食品。
红薯收获季节,父亲还常叫我背着小篓,手持锄头到田园去刨落在土里的红薯。风在吹,手在颤抖,而背篓里的红薯在增多,我跟邻居忠武等一批土生土长的乡下孩子,常背篓持锄赤脚奔忙在田野里,干劲十足地刨地瓜,兴起时还比赛谁篓里的地瓜多,嘻嘻哈哈地高歌一曲。有时我和小伙伴还窝在田塍用干的红薯枝叶烧烤地瓜填饱肚子,我们乐此不疲,微笑着满载而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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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,日子艰难,我们孩子也免不了跟着大人去田园摘红薯叶,煮一顿红薯叶伴米饭,算是奢侈的伙食。一大锅饭大半是红薯,偶尔也掺进一点米在红薯缝里,我们兄妹几个相互关心,米饭匀着吃,彼此温暖心怀。母亲是个很能干的人,为了不让我们吃腻,常把红薯变着花样给我们吃。如,把红薯片用油炸得黄灿灿香喷喷的,给我们当零食充饥;把红薯切丝晒干,粉白粉白的红薯丝熟饭,吃起来真是别有风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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